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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的思绪游移到了黑板上方的校徽上。那盾形的校徽上，停着一只灰不溜秋的小鸟。其元素取自奈廷格尔家族的纹章。
“奈廷格尔，这个问题你总该会了吧？”
威廉回过神来，他不知道盖德先生在说哪一道题。
“答案是100000。”
威廉随口说了一个数。他只是无限制地报着“0”而已。
盖德先生狐疑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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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廷格尔，这个问题你总该会了吧？”
威廉回过神来，他不知道盖德先生在说哪一道题。
“答案是100000。”
威廉随口说了一个数。他只是无限制地报着“0”而已。
盖德先生狐疑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