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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闻到了什么？”
季西流虽然觉得两个人在这里讨论信息素的味道会很尴尬，但后来想了想系统的话。
一个老大一个小弟能有什么好隐瞒的。
季西流闻言想了想，他不好形容，alpha本来就对气味没有那么敏锐，除了一鼻子就能闻出来的香味之外，对于其他的总是辨认不清楚。
于是季西流努力形容：“像是冬天闻到的冷，很冷的气味。”
季西流觉得像是一捧最干净的冰雪，闻在鼻间，剔透冷然，却又飘渺到无法辨认，甚至是不注意就能将它忽略掉。
他仰头看着池宿，声音一顿，“有点像是雪？”
季西流不太确定，主要是不确定beta也会有信息素吗？
想到这，他瞥了一眼桌子上的书，又想起系统说的话。
或许，他真的应该恶补一下星际的生理知识了。
他歪头看着池宿，“对吗？”
池宿眼眸敛动，季西流想要从他身上看出一点情绪，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池宿只是说：“真厉害。”
这算是默认他说对了。
季西流捂了捂耳朵，觉得耳朵有些发烫。
池宿轻笑一声，见季西流窝在沙发上不敢乱动，他直起身子，问道：“你打算一直在这呆着？”
季西流也不想的，不过他现在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好不容易清除掉的气味，他再满屋子乱跑一定会弄得到处都是。
季西流坚定地点点头。
好之前他哪里都不会去了。
池宿说：“挺好，正好把书看了。”
季西流捂脸：“长官，可以跳过这个话题吗？”
他知道自己的生理很烂了。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季西流是s级alpha的原因，抑制剂并没有如季西流所想撑到二十四小时，他到下午的时候就开始迷迷糊糊。
池宿将文件挪到房间里办公，季西流身为小弟自然不能自己什么事情不做看着老大做。
池宿打发他去看外围异兽尸体的监控。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除了镜头会移动之外几乎没有什么好看的。
但一想到龙傲天就是从这里出来的，他就来劲了。
系统跟着他一起看，一人一统猜测着龙傲天可能出现的位置。
以及后续龙傲天带领囚犯的逃跑路线。
但一人一统看了半天也没猜出个所以然来。
反到把季西流给整困了。
c83嘘他，【不是吧？发/情期也能困？】
季西流一字一顿：【我再也不想听到那三个字了。】
c83从善如流：【好的，我下次再也不说发/情期了。】
季西流：……
他一把将系统屏蔽，自己接着看。
慢慢的，季西流脖颈处又开始涨的疼。
季西流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毕竟抑制剂的药效是二十四小时呢，怎么说也不能这么快发作。
但有前车之鉴，季西流不敢马虎。
他看了眼池宿，见男人坐在靠椅上，目光冷沉地看着屏幕，光脑上莹莹的光映在男人脸上，将骨相皮相都好看的人衬托的更加让人难以移开目光。
他正在专心于工作，有了这个认知，季西流小幅度地去摸那本被他盯了半天的书。
捏住页角，一点一点地拽回来。
他再脑子里翻译着星际语，然后在目录上找到自己要看的那一页。
“alpha发情期的基本症状。”
季西流小幅度地翻开一页。
他看到上面用星际语写着：……在发/情期：高烧，信息素扩散，躁动不安，对于o的欲/望增强，需要安抚。
季西流对了对。
他确实有点高烧的迹象。
信息素扩散，他现在整个人一股清酒的味道，靠自己实在是没有办法辨认。
‘躁动不安’叉掉，欲/望叉掉。
季西流觉得自己可能有些反应过度了，他合上书，继续心安理得地看着屏幕。
直到池宿注意到周围属于alpha的信息素越来越浓厚，他小幅度地抬眸，alpha还在原来的位置上，仍旧在仔细地观看着监控，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不对劲。
他叹了口气。
缓步走了过去。
倒是忽略了季西流是个s级alpha的事情，抑制剂就算在对alpha有用也不能接二连三无间隙的使用，即使是s级也无法完全能忍受抑制剂带来的副作用。
季西流正看得入神，似乎又有一个庞然大物一般的军舰托运着数座异兽的残肢断体，如同现实中倾倒垃圾一样，将那些尸块随意地扔下。
alpha还有闲心思想，这么搞，难怪会有那么多的污染。
然而他的思绪还没有来得及收回，一抬头看到池宿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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