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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
“尿吧。”
我接着尿，金属漏勺的滴答声又变大了，我闭上了眼睛，消化着刚才生长出的巨大羞耻，无论如何，我得先尿完了再说。
我忘了我还可以坐下，我两条长长的腿就那么扎着马步，像他们展示着从金属内裤中变出水的魔术。
我尿完了，两腿之间像是冰雪消融后的房檐，冷不丁落出嘀嗒一声。
我金属内裤里的皮肤基本都沾了尿液，包括整个下体和大腿根部的外沿，湿乎乎的。
我睁眼看主人，想知道他是否允许我，从扎着马步的姿势站起来。
他看着我，然后转身走了，他对没反应过来、还留在原地的王荔枝说:“帮柠檬洗干净。”
出了浴室后，又远远传来一句嘱咐:“学学经验啊。”这话好像是对王荔枝说的。
浴室很宽敞，我冲洗的时候，王荔枝光着站在溅不到水的干地上，我没找她说话，我需要同时收拾身体和内心，她也没找我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我，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