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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蝶！蝴蝶！”
谢倾淡淡：“扑棱蛾子。”
蝶妖：“……”
你这个人真是。
花妖此时就是一株小曼陀罗，它缩成一团，不愿面对。
然而谢倾又开始了：“让我猜猜。”
两妖同时沉默：“……”
顾修言和喻冉冉围过来，听谢倾怎么个说法。
“小虫当时没想直接杀我，那说明我有用对不对？抓人的事都是小虫来做，那说明小花不方便对不对？”
蝶妖：心虚了个大虚。
谢倾轻笑一声，继续道：“小虫还算有良知，想着抓几个身体本就不行的人去死，那么死法大概是——替小花承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