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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萌萌应了一声。
楚溪接着问：“他醒了吗？”
苏萌萌摇摇头：“应该还没有，刚才我姐姐给我打电话催我们。还在急救室里。”
楚溪一愣：“这么严重？信息素障碍识别症，是这么严重的病吗？需要急救室抢救？”要知道江璟看上去要多健康有多健康，那身材简直健康过了头。
苏萌萌：“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么多年都没有事的……”
车子开的很快，李云将油门踩到底，红灯连续闯了几个。
还好晚上路上的车少了一些。
应该庆幸不是早晚高峰，不然堵车堵死。
楚溪看着车窗外飞逝而过的路灯，大厦残影，街上还未回家的零星人员，看不出性别。
一瞬间有些没有实感。
有点梦幻，大街上走着一个人，你却不知道他的性别。
……
有的看着是男人，他却可以给别人生孩子。
有的看着是女人，她却可以让别人生孩子。
……
还有信息素障碍识别症，这种奇怪，需要急救的病症。
好玄幻啊！
楚溪眼底难得闪过一丝茫然，视线看向前方。
苏萌萌的肩膀还是一耸一耸的，看起来还是在哭。声音若有若无的。
断断续续的抽噎声把楚溪拉回现实。
他最看不得女人哭，在他眼里女人的眼泪是最珍贵的。
楚溪柔声：“老妹……别哭了，没事，我不是来了吗。”
苏萌萌重重的点点头，揉了揉眼睛 。
李云眼睛注视着前方：“萌萌太着急了，当时老大晕倒的时候她在看你直播。”
楚溪：“……”呃，他这是……带坏小孩的坏人么？
苏萌萌有些不好意思，抽了一下，没忍住打了个嗝，为自己辩解：“……老大，允许我看的。”
李云：“萌萌……”
苏萌萌赶紧打断他的话：“李哥，我不哭了，赶紧开车，老大都等不及了……”
车子飞快的穿过大半个城，终于到了一处安静的地方。
一看就很贵的私人医院。
两人下车，苏萌萌拉着楚溪赶紧往里跑。李云去停车。
楚溪虽然是oga，但也是个男人，步子要比苏萌萌大。
别扭的跟了一会，楚溪没忍住提醒她：“老妹……你再这样，咱俩肯定摔个狗吃屎。”
苏萌萌这才松开他的胳膊。
医院里格外安静。微微的消毒水味道和清香味道混杂到一起。
光洁的大理石地板能清晰的照出人影，到处干净整齐。
一看就很贵。
楚溪快步跟着苏萌萌穿过大堂，直奔急救室。
急救室的灯还亮着。
一个女人，和苏萌萌有几分相像，比苏萌萌多几分干练的气质站在急诊室外边，一脸焦急。
这个应该就是给自己打电话的苏颖，苏萌萌的亲姐姐。也是一个bate。
两姐妹性格迥异。
苏颖看见苏萌萌身后跟着的楚溪，眼睛先是一亮然后有些复杂。
“来了？”
楚溪点点头。
苏萌萌着急：“老大怎么了？”
苏颖犹豫了一下：“江璟还在急救，目前还算稳定，只是，医生说需要楚溪的信息素……”
楚溪无所谓点点头：“可以，怎么给？”
苏颖：“我跟医生说了，等会医生会带你去，提取一下信息素……用于今晚的治疗。可能……会有点疼。”
苏颖：“你……忍一忍，这么晚了麻烦你！”
她也看了楚溪的直播，知道他肯定是中断直播来的。
楚溪摇摇头：“老妹，别客气，那得话，爷们不怕疼，忍忍就过去了。”
苏颖整了张嘴，表情有些复杂，虽然……这些话没什么问题，怎么楚溪顶着这样一张脸，操着这个口音，说出来这样的话……就很让人……
呃……
是种什么感觉呢？
牛嚼牡丹……
鲁智深葬花……
林黛玉倒拔垂杨柳……
总之……不好形容。
苏颖压下异样：“医生，oga来了！”
“哗啦……”
大门敞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
其中一个医生拿着一身衣服：“哪位是提供信息素的oga，麻烦跟我来换个衣服。”
楚溪点点头，跟着医生走了。
就抽个信息素，咱们至于么？
苏颖看着楚溪的背影，摸了摸下巴。瞥了一眼哭的眼睛红彤彤的苏萌萌。
“眼光还行。”
苏萌萌一脸呆滞，满脸困惑：“咋？”
苏颖不再看自己傻妹妹那副呆了吧唧的样子：“说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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