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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以。”
“选一个。”沈彻头也不抬道。
许知意沉默了一秒，抬头莫名看了他一眼：“那就……包子吧。”
包子有肉。
下一秒，沈彻修长漂亮的手便给她递过了一个包子。
许知意接过，又道了声谢，默默啃了起来。
沈彻也给自己插了一杯豆浆，两人静静地吃着早餐，一时无言。
过了一会，沈彻忽然问道：“其实，你心中已经有自己的倾向和选择了，为什么不肯说出来，而是要说‘都可以’？”
“啊？”
许知意愣了一下，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她咬着吸管，一时不知该怎么说起。
大概还是和她自身的性格分不开关系吧。
何月芳是个挺好面子的人，虽然在家里待她很刻薄，在外人面前却免不了要做做样子。
尤其是小时候，她带他们姐弟三人出去玩的时候，许乐悠和许逸泽总吵着要买玩具和零食。
要是有旁人在场，她就会虚情假意地问许知意一句：“知意，你要不要啊？”
许知意一般都是懂事地摇头说“不要”，但有时候想要的紧，就会低着头小声说一句“我都可以”。
我都可以，我也想要。
但这话一般都会被何月芳默认为“不要”……
“怎么了？”见她低着头半天不说话，手里的包子都不啃了，沈彻忍不住问道。
“没事。”
许知意回过神，笑着冲他摇了摇头：“可能是习惯了吧，我经常说这句话。”
沈彻眸光暗了暗，好半天才开口道：“许知意，以后你在我面前你可以尽情表达你真实的想法，无需隐藏，ok？”
“我……”望着他认真坚定的双眸，许知意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半晌，她点了点头：“好。”
过了一会，许知意啃完了手里的包子，她看了沈彻一眼，鼓起几分勇气道：“还有包子吗？我还想再吃一个。”
沈彻二话不说，直接将装着包子的打包盒都递给了她。
“这么多啊？一个就够了。”
“没事，能吃多少是多少，吃不完带回去吃。”沈彻勾了勾唇，脸眼角都染上了些许笑意。
后半段，两人都静静地吃着早饭，没有再交流，也都默契地没有提昨晚发生的事。
许知意想，或许，沈彻是值得信赖的吧。
……
你是不是偷钱了？
吃过早饭后，许知意将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便跟着沈彻去前台退房了。
原本沈彻打算带她去其他地方玩玩的，可许知意一心挂念着学习，她已经浪费一天的时间了，于是便坚持让沈彻送她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