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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躲都不躲。
妘姝简单收拾了被褥，躺在地上时还在想着秋葵为她备着的白面馒头。卫煜不许她有任何动作，一丁点的声响都要罚她跪着。
“去把女戒拿来，念！”
就像现在，她一动不动，也还是不如他意。
妘姝掌了灯，纵然她已困得点头如葱：“妇言、妇德、妇容、妇功，女人之大德，而不可乏之者也……”
“你可有妇德？”卫煜问她，言语满是讥讽，“善妒、歹毒，哪一样你不占，将此句念上十遍。”
纵然妘姝滴水未沾，念得满嘴起泡都没能让这床上的男人消停。
他是存了心的要羞辱。
也只有寒食节快到时，卫煜才罢了手，皇帝会在此日宴请百官朝臣，他不会让人失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