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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的，脑子已经昏了，还记得要喊什么，“言哥。”
&esp;&esp;梁慎言勾了勾唇角，奖励地伸手捏了捏他的胳膊，把两条裤子踢到了被子外面。
&esp;&esp;“听话。”
&esp;&esp;程殊太听话了，这会儿乖得不得了。
&esp;&esp;让做什么做什么，眼角泛着红，泪眼婆娑地，一脸无助看梁慎言，一动不动。
&esp;&esp;梁慎言亲亲他的脸，握住他另一只手，“好好学。”
&esp;&esp;他们俩只有一只手是握着的，另一只手都在被子里。
&esp;&esp;梁慎言教什么，程殊学什么，到最后，他学不进去了，额头抵在梁慎言肩上，小声地求他，说了一堆好话。
&esp;&esp;他不是个好学生。
&esp;&esp;学不会，没办法学了。
&esp;&esp;梁慎言没有强迫他继续学，只是让他抱着自己，讨好地亲自己，一副完全信任他的样子，才在程殊咬住他肩膀时，结束了教学。
&esp;&esp;一场教学结束，被子里暖烘烘的。
&esp;&esp;身上也都是汗，累出来的。
&esp;&esp;梁慎言掀开被子透气，侧身从桌上拿了纸巾跟湿巾，转过身发现程殊并着腿，两条又长又直的腿/白晃晃的，靠在枕头上，嘴唇上还有印子，看着可怜。
&esp;&esp;程殊身上比他狼狈得多，他给程殊擦干净之后，再给自己处理。
&esp;&esp;看程殊还闭着眼睛，没缓过劲来的样子，拍了一下他的腰，“弄一身。”
&esp;&esp;程殊耳朵和脸都还很红，听到这话更不想睁眼了，“你现在别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