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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不是。”程殊一脸坦诚，“我之前帮过她，她被几个混混拦了，我给她领走了。”
&esp;&esp;梁慎言掀起眼看他，眼神不凶但藏着不高兴，“是英雄救美啊。”
&esp;&esp;“啊？”程殊一脸茫然，“我都不记得，后来才想起来有这件事，她一心向学，不谈恋爱了。”
&esp;&esp;梁慎言看了他一眼，被表情逗乐，“那你呢？”
&esp;&esp;程殊想了下，说：“我一心向钱，也不谈。”
&esp;&esp;有钱烦恼能少好多，比如程三顺就不会拿养他这么大来说他，他有钱了，就能用钱堵住他的嘴。
&esp;&esp;梁慎言心想，这追求还挺务实的。
&esp;&esp;“看完了。”梁慎言把卷子放桌上，屈起手指叩了叩桌面。
&esp;&esp;程殊有点忐忑，不确定过程对不对，“对了吗？”
&esp;&esp;梁慎言挑眉，手撑在桌上，弯腰低头凑近了，故意吊着一会儿没说，“你自己做题不知道对不对？”
&esp;&esp;程殊觉得梁慎言有点烦，怎么拿做题这么大的事逗他，“我觉得对。”
&esp;&esp;梁慎言笑了，站直了，“那就是对了。”
&esp;&esp;“全对了？”程殊眼睛一下亮起来，看向梁慎言，故意绷着脸，把卷子折起来装进书包，“也没多难嘛。”
&esp;&esp;梁慎言给孩子留了点面子，没揭穿他，没说两小时前他还一脸生无可恋的样。
&esp;&esp;桌上还放着一个小闹钟，长两只耳朵那种老款式，显示已经过了十二点。
&esp;&esp;梁慎言站这么会儿，不算累，但觉得感冒的不得劲儿又窜上来，说：“时间不早，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