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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有因此而产生半分松懈，他的眼睛死死地粘在李察身上，好像看着一个从坟墓里爬出来的死人一样。
“你都知道了？”厉言申的声音在打颤。
李察皱了皱眉头，沉吟了片刻。
“该说的该问的，我不会说也不会问，你都知道为什么，也清楚我想知道什么。”他突然说了一句很没头理的话，但显然在场的三个人都听懂了。
厉言申沉默了，他知道李察不会放过自己，但要让他开口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你有三分钟，三分钟后，如果你不说，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李察淡淡的说道，然后径自转身离去，消失在黑暗中。
雷达朝厉言申咧嘴一笑，也跟在李察的身后隐入黑暗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