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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累了，果然还是应该找个温柔绅士的小哥哥的。
——
翌日，上午。
大会议室，室内坐满了人，气氛却很凝窒，安静得只有笔记本翻页，和圆珠笔按动的声音。
讲台上是一众练习生的总负责人西姐。大家都有些怵她，也不敢开口闲聊。
连宋阮都是用手机发消息跟坐在她旁边的唐灵交流。
宋阮：男生都没来诶？
唐灵：嗯…
宋阮：你知道为啥吗？我昨晚上听她们几个说，好像是要排出道组，女团。
唐灵：她们？室友吗？
宋阮：对啊…今天开会是不是因为这个啊？
唐灵抿唇歪头，拇指把消息往上拉，停在出道组这三个字上。
分明只是一份毫无着落的可能性，或许与她这个刚进公司才半年的萌新八竿子打不着，还是莫名让人有点期待和激动。
她拇指滑动屏幕，把消息拉下来，敲字回：有可能…
宋阮：hh，希望是。我最多待到今年的暑假，要是还没一点音信，我爸妈就让我回去好好学习，准备高考。现在是成绩没什么影响，学业也不算重，他们才许我来的。
宋阮是一中的，那里的学生都是初中班里的尖子，和唐灵这个普高的半吊子不一样。她也许只是来体验体验，而唐灵却是孤注一掷。
过了几分钟，负责人调好了ppt，开始讲话，一大通的问话和介绍后，才切入到正题。
果不其然，跟宋阮她们推测的一样，是女团出道组的事。
“…公司的打算是在今年夏天推出新的女团，在坐的各位有的已经在公司训练了好几年，有的才进来不久。”
“但是公司选人的标准是不看时间，只看能力的。”
“……”
“我们预计会组一个四人女团，接下来的每周考核，刷人的概率都会提高…”
宋阮啪嗒啪嗒打字：四个人？那不是将近50/1的概率了…咦…
唐灵：嗯。
宋阮：不过今年夏天就那个什么也挺好，成了的话我就上，成不了回去高考。不过听说，这种预估出道时间一般都要往后推。
唐灵手握成拳，抵着下巴颌听的专注，一时没看见宋阮发的消息。
正这时，从门外走进来一位身着洋装的女人，鹅蛋脸，低马尾，又高又瘦，高跟鞋踩在地板上飒飒的脆响。
这位姐姐，有点吸睛啊，尤其是她胸前别的总经理的标牌。
唐灵打量着她的眉目，虽然确实不太像，但挺拔立体的轮廓间却还是有几分像的。这位就是刺铭他姐啊。
她走到台上，略微一颔首：“大家好，我叫顾瑶，是彗星娱乐总部的总经理，平常都在北城主公司，可能大家没见过我…”
顾瑶？为啥姓顾？
难不成是因为刺姓取不出来好听的女生名吗？
唐灵为自己走歪的思绪发笑。宋阮撞了几下她的手肘，悄声：“看着好年轻，职场女强人，肯定很凶，又凶又阴…”
唐灵没接话：“…”
大屏幕上忽然突现出“心动不已出道纪”的字样。
这响当当的选秀节目名一放出来，下面一阵沸腾。
顾瑶：“这个节目大家应该都知道。节目组给了我们公司一个机会，可以选一个差不多五六人的团直接通过海选。”
这就像是散户和大户的区别。无所属机构的单人想参加节目就得通过海选，而有娱乐公司的专业练习生，就可以直接参加海选后的一轮选，也就是可以在电视上露面的那种正式选秀。
这样既避免筛漏民间的人才，也大量节省了资源。
顾瑶：“想要报名的人可以跟小西打个招呼，顺带一提，今年的节目组选了我做评委。”
她带着淡然的笑陈述此事，语气自信却谦和，随意的一句话，就包含了她数年在业内打拼出的实力和名气。
引得下面人哇哦哇哦个不停。
唐灵看着总经理其人这通身的气派，不自觉在心里吐槽：人都是惯出来的。姐姐这么能干，怪不得她弟那混子样。
会议临近结束。
西姐在台上收拾东西，关电脑白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