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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还早得很，便觉放了心。
“灵殊。”
“嗯？”江灵殊忽地被断了思绪，骤然一惊，应答的下一秒意识到唤她的人是凌霄君，便更为惊异。再一看晨星和苏樾，同样也是满面疑惑，比她好不到哪里去，隻得小心翼翼轻声道：“弟子在，不知凌霄君有何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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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还早得很，便觉放了心。
“灵殊。”
“嗯？”江灵殊忽地被断了思绪，骤然一惊，应答的下一秒意识到唤她的人是凌霄君，便更为惊异。再一看晨星和苏樾，同样也是满面疑惑，比她好不到哪里去，隻得小心翼翼轻声道：“弟子在，不知凌霄君有何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