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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易下结论了。
“你是道士？”小明怀疑的看了陆离一眼。
这个叫玄霄的道士，年纪跟自己差不多，看起来不像是一个有真本事的人。
陆离看到他的目光，微微摇头，并不想开口解释这些。
随即看向小明：“你能看见鬼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么？”小明有些惊讶，这个人怎么知道自己的事情的。
“大概是什么时候，你能看见一些怪异的东西！”陆离再次说道。
“额。大概两年前吧。”小明仔细回忆，“不过，见的不多，我也没有当回事。”
“你在朋友家玩招魂游戏的时候，是不是也看见鬼了？”陆离问道。
其他人都忍不住竖起了耳朵。
“没错！”小明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一个身穿青衣的女鬼，脸被头发遮住了，样子没有看清，上次我去看女朋友的时候，也见到过她。”
“真的有鬼吗？”黎芝好奇的问道。她一直都以为是小明他们嗑药了，才产生的幻觉。
陆离转头看向黎芝，笑道：“世界上解释不了的东西还有很多，还记得你刚刚被我的心灯迷惑住了吗？”
“真的是这个东西？”黎芝惊讶道。
她现在还记得那种神秘的吸引力，仿佛整个人都被吸收进去一般。
直到现在，黎芝还不敢看那盏玉灯。
“没错，心灯无意识产生的光芒，很容易让别人沉浸其中！所以你刚刚被吸引过去了，不信你可以再看看这灯！”陆离解释道。
黎芝急忙摇头，说什么也不看了。
陆离摇摇头，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玻璃瓶子，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
陆离将东西递给黎芝，说道：“这瓶是牛眼泪，滴进眼睛里，一段时间内可以看到鬼。”
陆离试过一次，牛眼泪确实可以看到鬼，不过持续的时间很短。
而且并不是什么牛的眼泪都可以，对牛的岁数，种类有条件限制。
一般来说，以黄牛的眼泪最佳。
“楚人美居然能杀了这么多人，陆先生，那小明没有事吧？”
黎芝有些担忧，心中已经相信陆离的说法。
她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就算好朋友会骗自己，直觉也不会骗自己。
发毛问道：“你们那天喝的水是不是从水潭里面打的？”
“这我不清楚，不过那天垃圾佬家停水了，我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水，我想应该就是你说的水潭吧。”
小明回想那天的细节，接着又说道，“不过，他们只有他们喝水了，我没喝，那天我喝饮料。”
“你小子运气真好！”发毛摇头苦笑。接着跟他们说起楚人美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