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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事都没发生一样。
我走到走廊上的自动贩卖机买了一瓶n茶,贩卖机旁的窗外有两只鸟在树上轻盈的跳来跳去,脑袋中一直不停重播早上的画面。
「对不起,我没办法接受你。」我听完他的告白後,我顿了几秒,给他回应。
「是因为邵歆慧吗?」他苦笑,我怕我说什麽都不对,便伫立在原地,唯一能说出口的只有一句:「对不起。」
我们僵在原地的时间不过五秒,却彷佛过了十分钟般漫长。
「我知道了,」他率先做出回应,接着想了想又补充:「我知道你的想法了,但我还是不会放弃,这点我要先让你知道。」
接着他拿出我递给歆慧的票券,问:「这个时间,能和我一起去吗?」
我愣愣地看着门票,脑中同时浮现许多问题,白洲皓的眼睛一直观察我的表情,尔後才开口:
「昨天和邵歆慧看完电影後她就拿给我了,她希望我和她去,但我拒绝了,而且我直接和她说了我喜欢你。」
听到这里我整个吓到倒x1一口气,我今早才发现白洲皓的告白很直接,但我没有想到他对歆慧也这麽直接。他没有对我的反应做出回应,而是继续说:
「她听完之後只是默默地把两张票都拿给我,说这原本就是你给的,看要不要来约你试试。」
「……我考虑一下。」
虽然拖延了答覆的时间,不过现在想想,我当下应该要直接拒绝的,我不知道歆慧是以什麽样的心情把门票拿给白洲皓并要他来约我的,但我直觉认为,她是希望我拒绝的。
我拿出手机,找到歆慧的聊天室,传讯息问她的状况如何,下一秒她的聊天室显示已读,但直到下课时间过去,都没有传来任何回覆,我叹了口气,把手机收回口袋,将喝完的n茶压扁後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直到当天放学,歆慧的聊天室一直都处於已读不回的状态,我把书包收拾後,白洲皓走过来问:「要一起走吗?」
我被他的问题给吓了一跳,虽然我们一起回家过,但那是因为在路上遇到,他突然这麽直接的来问,我有点不知所措,周围的同学们彷佛嗅到八卦的味道,他们的声音明显小了一分贝,且动作变得缓慢。
白洲皓这次没有想让我延後回答的意思,他笑笑地看着我,眼神就像他早上表明的那般坚定: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不会放弃。
「可以吗?还是你今天要顺路去图书馆?」
「哦、没有……那就一起走吧……」我声音细小的像蚊子飞,尴尬的快速离开教室,白洲皓也跟在我身後一起走出去。
我前脚才刚踏出教室,身後马上就传来同学间窸窸窣窣的讨论声,这个八卦大概明天就会传遍全班了吧。此时此刻的我一点也不敢想像明天的流言,只能不断地往前走。
当我快步走出校门,白洲皓伸手拉住我:「你不是不能太喘吗?你走得太快了。」
我转过身看着他,眼泪不知为何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你g嘛在班上同学面前约我?这样我很为难。」
「我没有在班上同学面前约你啊,我是问你要不要一起回家。」
这就是约啊!!!我在内心崩溃反驳,眼前的白洲皓像是ga0不清楚状况的无辜小狗般盯着我,我叹了口气,我要怎麽和他解释我的顾虑呢……
「就是希望你不要在班上同学都在的时候问这种问题啦!这样会让别人误会,而且你昨天才拒绝歆慧,今天就当着大家的面约我,我觉得很为难。」
「但我拒绝邵歆慧是我和她之间的事啊,这和我想约你应该不冲突。」他歪了歪头,看起来真心无法理解。「为什麽你这麽在意邵歆慧的想法?因为你们是朋友?」
「因为我有跟她约好,我不会和她抢!」
我没想太多就直接回答,但说出口的那一刻我就反悔了,这样讲得好像白洲皓是物品一样。白洲皓沉默了几秒,表情从僵y变回自然,他深呼x1几口气,微笑的说: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这种约定,那听起来蛮"幼稚"的,但这并不表示我需要在乎你们的约定,我想遵从我的心,你也可以遵从你们的友谊,只是希望你不要做出让自己後悔的决定。」
他说到这里想了想,又开口道:「不过既然你担心在班上会感到不便,那我以後传讯息问?」
我还没从说错话的慌乱中平复情绪,也提不出理由反对,只能僵y的点点头,他走近我,从口袋中拿出手帕轻轻地擦拭我的眼泪,他这一举动又让我吓了一跳,他感受到我的退缩後便把手帕收回去。
「走吧?」他走到我身旁,拍拍我的肩膀。
「那个……手帕要我带回去洗一洗吗?上面应该有点sh。」
「没关系,没有很sh。」
我走在白洲皓身旁,回想着刚才的举动,不管是他听到我拒绝他的回应还是後续的动作,都让我觉得很不真实。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看过班上同学随身携带手帕,连nv生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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