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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瑞依依不舍地把妹妹送到李媛媛家楼下。
“真的不和哥哥一起住吗？”
小拇指被江瑞勾住小幅度地晃动，江念也不挣脱任由江瑞一直勾着。
“不了，媛媛回来了我不回去和她睡的话她会不开心的，况且她爸爸妈妈问起来的话我也不好解释。”
江瑞心里酸泡泡直冒，面上却不显，故作宽容善解人意地微笑点头。
“哥哥知道了，念念不用管哥哥，哥哥一个人也没关系的。”
又来了，江念心里默默吐槽，以前怎么没发现她的哥哥还是泡茶的一把好手呢。
江念松开勾着的小拇指牵住哥哥的手把他拉到旁边灯光昏暗的小巷子里，抱住哥哥的腰在他怀里仰头看他。
“好了哥哥，等我休息的时候再和你一起睡。”
江瑞垂眸，微笑沉默。
江念踮脚啵了一下江瑞的双唇，双眸亮晶晶的。
江瑞无可奈何。
“好，哥哥知道了。”
江念松了口气，江瑞却抱紧妹妹的细腰，下巴搁在妹妹的肩上，话锋一转。
“但……念念能不能答应哥哥一件事。”
“什么事？”江念因为江瑞的力度，整个人几乎挂在江瑞身上，只好用双手抱住他的脖子，看不到江瑞的脸。
“就是……念念能不能再咬我一下？”
哈？江念一头黑线，还是忍不住发出疑问。
“哥哥你原来是吗？”
江瑞轻笑出声。
“念念想哥哥是什么，哥哥就是什么，那念念答应吗？”
不就是咬一口吗？这个要求虽然奇怪但是也不是很难做到。
“那我咬了之后哥哥就乖乖回酒店睡觉哦。”
“好。”
两人的拥抱分开，江瑞靠在墙上，单手扯开自己的领口，露出大部分的肩颈和锁骨，以及江念留下的咬痕。
江瑞抬手在已经快愈合的咬痕上抚摸，侧眸看向被阴影笼罩的妹妹，光影给两人描绘出深邃的轮廓。
“念念，咬这儿。”
江念咽了咽口水，缓缓向前贴去，掌心与温热的皮肤相接，张开嘴一口咬住，想着意思意思就得了，江念咬了一下就想退开。
后脑勺却被一只大手按住。
“念念用力咬，哥哥不怕疼。”
好吧，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江念下了狠心，像咬苹果那样大大一口咬下去，果不其然听到了江瑞忍耐的闷哼，嘴里也渐渐开始蔓延出血腥味。
有一瞬间江念甚至觉得自己好像一只吸血鬼，而江瑞是供她吸食的食物。
江念松嘴，这次退开没被阻拦。
“哈……哈……”
因为疼痛，江瑞的眉头紧皱，呼吸急促，双手却仔细检查着妹妹的唇上有没有遗留的血液。
江念心不在焉，眼光总是不自觉地瞟向刚刚被她咬了的地方。
原本愈合的皮肉被再次撕裂，新的痕迹覆盖了旧的痕迹，颜色也更加鲜红。
好美。
“哥哥，疼吗？”
虽然这么问着，江念的脸上却丝毫不见愧疚心疼，看着伤口越发入神。
“哥哥不疼。”
只顾着看咬痕的江念自然没发现此刻说出这句话的江瑞脸上带着疯狂的痴迷与满足。
这是妹妹赋予他的，仅他一人所有的，哪怕再痛，他都甘之如饴。
“念念快上去吧，明天还要早起。”
江念回过神，乖乖点头，走出小巷又转头向江瑞挥了挥手。
“哥哥明天见。”
巷子里的江瑞看着站在巷口被霓虹灯映得多彩的妹妹，也挥了挥手，脸上带着身为兄长的纵容笑意。
等到属于妹妹的最后一丝气息也消散在空气中，江瑞扯上领口，手指隔着布料按压咬痕，阵阵的钝痛让他忍不住咬紧后槽牙。
直到血浸染透布料，江瑞才慢慢走出小巷。
这样就不会好得那么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