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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再指指沈连，“我就想见识一下，怎么个踢飞法。啊，对了。”
他又看向还握着电话的男人，“你找到能做主的高层了吗？不行问问张副总。”
汪阅凌跟男人同时脸色一僵。
张副总还有什么听不懂的？
这个汪阅凌……来前就要求不断，如果不是为了还人情，都不想请他。
沈连不由得警惕起来，他跟徐景歌第一次见面，但这人似乎在帮他说话，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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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再指指沈连，“我就想见识一下，怎么个踢飞法。啊，对了。”
他又看向还握着电话的男人，“你找到能做主的高层了吗？不行问问张副总。”
汪阅凌跟男人同时脸色一僵。
张副总还有什么听不懂的？
这个汪阅凌……来前就要求不断，如果不是为了还人情，都不想请他。
沈连不由得警惕起来，他跟徐景歌第一次见面，但这人似乎在帮他说话，为什么？